第44章 “你是屬狗的吧，程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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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“你是屬狗的吧，程維？”
程維忙了一下午，等閑下來時，發現已經過了下班的點。
也不知道任果回來沒有。他出了辦公室，直接走去她的休息室。
秦景新在秘書室裏看到，趕緊跟上去。
程維停下腳步，回頭看他。
“程總，任果今天應該不回來了。”秦景新向他匯報，“剛剛您在開會，她怕打擾到您，就給我打了個電話。”
“說什麽？”程維問。
“沒細說，就說讓您忙完了給她回個電話。還有，一會兒您要去哪兒，我替她開車送您。”秦景新又被任果支來幫忙。
程維蹙眉，“你不和程悅約會啊？天天幫我的司機開什麽車？”
“……”惹不起就趕緊躲，“那我先去忙了，您要走的時候，告訴我一聲。”
秦景新說著，就先逃回工位。
老板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？任果啊任果，又坑他一次。秦景新怨念很深地掏出手機，再一次給任果報信。
秦景新走後，程維手叉著腰，在原地站了一會兒。
這是什麽相親？吃頓午飯還不夠，難道連晚飯都約上了？
他越想越憋悶。長腿一邁，大步走回自己的辦公室……
任果這邊，早已經收到秦景新的“線報”。這會兒她正在江鳴家中，和一些音樂圈的朋友在一起。
她看了一眼手機，沒見程維的電話和信息。於是，和朋友們說了聲“失陪”就拿著手機走到了外面的小院。
江鳴這幢別墅的小院，除了養花，還種著不少瓜果蔬菜。時值冬日，綠色的植物並不多，但院中那棵高大的柿子樹這會兒倒是結了不少黃橙橙的果實。
此時，任果就靠站在那棵柿子樹旁，給程維打電話。
響了好幾聲，電話才接通。然而，程維那頭並沒有說話。
任果“餵”了一聲，先開了口。
“忙完了麽？”她問。
電話那頭仍舊沈默了幾秒，才回道：“沒有你忙。”
任果聽出他有情緒，於是笑了一下，“沒我忙，怎麽也不給我打個電話？”
“呵，哪裏敢？”程維冷聲冷調，“要是壞了你的好事，我罪過就大了。”
任果聽到這話，忍不住想笑。腦海裏已經能想象出，他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，一手拿手機，一手叉腰的姿勢。
“任果——快來——”從屋裏出來一位朋友，扯著嗓子正在召喚任果。
任果遠遠地比了個 OK 的手勢，就聽到電話裏頭的程維賭氣道：“你忙吧，不說了。”
“哎哎！你等會兒！”任果及時制止住他，已經不敢再逗他玩，“你別瞎吃醋行不行？我現在在江鳴老師家，剛剛喊我的，是江老師的一個朋友。”
程維總算沒掛電話，但也沒有其他回應。
任果只能接著解釋：“中午和何叔家侄子吃完午飯後，我就碰到江鳴老師了。江鳴老師，你知道的吧？”
程維“嗯”了一聲。
見他有所反應，任果安了心。
“你也知道，從前我做的那些混蛋事兒……”她說，“所以這幾年我一直不敢來見他。但今天遇見了，我就不想再躲。我和他道歉了，也和他聊了這幾年裏的很多事。後來，他想請我到家裏聚一聚，我就沒好意思推辭……”
程維聽完，又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我爸今天帶著兜兜去郊區我老叔家串門了，晚上不回來。所以，等我這邊結束後，直接去你那，好不好？”任果為討他歡心，直接放出了大招。
程維聽到這話，叉著腰的手慢慢拿下來，在面前的落地玻璃窗上輕輕畫圈。
“哦，知道了。”他淡淡應了一聲。悄然轉好的心情，沒好意思表露。
任果掩笑，“那我……先掛了？”
“地址發給我，一會兒過去接你。”程維還沒想讓她掛電話。
“我開車出來的，你忘了？”任果說道。他的勞斯萊斯現在還在她手上。
“你不喝酒啊？”程維問她。其實不管喝不喝吧，他都挺樂意給她當司機的。
“我沒喝。”任果說，“肖瀟也在這兒呢。剛剛我們都說好了，一會兒結束了，我先送她回去。那你要來的話，你送她？”
任果又逗他。程維沒好氣地“哼”了一聲，“我送算怎麽回事兒？你自己回來吧，我不管了。”
任果忍不住笑出聲。
以前覺得，女孩子才是這世上最可愛的生物。現在倒是覺得，她這個男朋友比一些女孩子還要可愛。
*
聚會不到九點就結束了。都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，大家顧及江鳴的身體，所以都不敢玩到太晚。
按先前的約定，肖瀟跟著任果的車走。
原來第一次見面都還很客套的兩個人，因為今天的聚會，親近了不少。
肖瀟坐在副駕駛，給開車的任果放她最近新做的歌。
已經探討了一晚上音樂的兩個姑娘，這會兒興致都還沒減弱。雖然任果和肖瀟的音樂風格不同，但在聽了她的幾首歌之後，任果已經能確定她是一位才女。
任果也因此越來越欣賞她，但同時還有一個想了很久都沒想通的問題想問她。
肖瀟看出她的欲言又止，索性先開了口：“你是不是想問，盛達那麽好的平臺，我為什麽要離開？”
任果點頭，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，“要是不方便的話，也可以不說的。”
“沒什麽不方便的。”肖瀟把音樂聲調小，“其實，是私人原因。盛達的老板在追我，所以，我就離職了。”
“哈？？？”任果一臉震驚，“盛達的老板？你說的，不會是徐淮馳吧？”
肖瀟笑著嘆了聲氣，“不是他，還有誰？”
任果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，“所以，你是因為不喜歡他？才……”
“也不是。其實那會兒我都已經準備答應他了。”肖瀟又嘆了聲氣，“但也不知道是誰發現了苗頭，就把我們的關系大加渲染。之後，越傳越離譜，多不正經的版本都有。這也就算了，我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最讓我憋悶的是，只要我做出一點成績，或是對下屬嚴厲一些，周圍的人都會歸結為我是仗著老板的勢。”
肖瀟說著，手不自覺地攥了攥勒在身前的安全帶。
那時候，她挺沖動，還和傳謠的其中一人大吵了一架。結果就是，那個傳謠的人第二天就被徐淮馳給開除了。而因為徐淮馳替她出頭這件事，讓她更是成了全公司的話柄。
渾水越來越渾，清者已經不能自清。
任果從方向盤上伸出一只手，安慰地拍了拍她。
“嗐，早過去了。我現在挺自在的。”肖瀟笑著，握住任果的手，輕晃了一下。
任果莫名地也嘆了嘆氣。
肖瀟多少已經猜出她的擔憂，無奈地搖了搖頭，“看來啊，咱倆這是遇見同樣的麻煩了。”
“可不是？”任果惆悵，“不過，江鳴老師這個忙，我是一定要幫的。這也正好能讓我找借口從恒遠出來。”
“可壞就壞在，江鳴老師的這場公益演唱會，是由盛達主辦的。”肖瀟說道，“而徐淮馳，曾經是程維異父異母的弟弟。他們倆到現在都還是水火不容……”
任果一個轉向急剎，將車停在了路邊。
“你，剛剛說什麽？”她側過身子，看著肖瀟。
肖瀟沒答。伸手，抱了抱她，“要是吵架了，就找我。我陪你喝酒。”
任果苦著臉，感嘆道：“哎，真是屋子裏開煤鋪——”
“倒、黴（煤）、到、家、了！”兩個姑娘相視一笑，異口同聲。
*
送完肖瀟，任果把車開去觀瀾。
樓裏亮著燈，說明程維已經到家。
在車庫裏停好車後，任果對著後視鏡努力將嘴角扯至上揚，這才敢上樓。
門禁識別出她那張強裝的笑臉後，“哢噠”一聲，鎖便開了。
換好拖鞋進門，也不見這大 House 的男主人出來相迎。人似乎是在書房，而且好像也沒發現她回來了。
這叫任果反倒松了口氣。索性先不驚動他，偷偷跑去浴室沖個澡。
書房裏，程維早就聽到她回來的動靜，故意沒有出去。要加班的文件他都特地帶回來了，為的就是在這等她。
書房門沒關，仿佛等魚上鉤的姜太公，程維正襟危坐，很沈得住氣。
當任果洗完澡，穿上那件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偷偷給她買的睡衣，站在書房門口時，程維依舊沒有擡頭。
其實他瞥見了，卻不敢正眼去看。繃了一晚上，他可不能前功盡棄，太早投降。
任果在門口站了一會兒，見他不為所動，假裝要走。
程維眉頭動了動，終於沒能堅持到最後。
“幹什麽去？”他擡眼，只見她那片布料略透的背影，又趕緊垂了眸。
“你不是在忙？”任果沒轉身，只是回頭。
程維輕咳一聲，將手裏的簽字筆蓋上筆帽，放在面前沒那沓沒看完的文件上。
“過來。”他再次擡頭，用命令的語氣給自己增加底氣。
“不去。”任果故意和他對著幹，扯了扯身上薄如蟬翼的睡裙，“我冷，我要去把它給換了。”
“嘖……”程維郁悶地站起身來，邁著戰敗的步伐，走到她跟前。
“站在門口能不冷？”一手將她攬進屋，一手將書房門給帶上。
任果在他懷裏偷笑了一下，兩只手便鉆進他的睡袍裏。
“……”
腰腹突然被兩條冰冰涼涼的藕臂圈住，差點讓他起了反應。
任果看到他一臉慌張的模樣，故意問道：“幹嘛？不讓取暖啊？”
喉結滾動了一下，程維已經沒了任何脾氣。
“讓。”
睡袍的衣帶解開，索性將她整個人都裹進懷裏。
臉頰在他起伏的胸線上輕蹭了兩下，便擡起頭來，主動向他索吻。
程維低頭，卻沒讓她得逞，只是挨著她臉嗅了嗅，“沒聞見酒味兒啊？怎麽跟喝多了似的？”
“哼~”任果擡手，一把罩住他的鼻子，“你是屬狗的吧，程維？”
程維笑著拿開她的手，傾身含住她的唇……
等了她一天，很不好受。他得讓她知道，自己的心情。
他吮吻的力道，讓任果難控呼吸。可她似乎甘願受罰，張著唇，由他纏磨，任他吸吮。
裹著兩個人的睡袍是最先落的。他的手隔著那件穿與不穿都無關緊要的睡裙，摸索她的敏感點。
薄紗很快被水洇濕，任果難受得扭動腰臀，哼哼唧唧。
程維壞笑，在她耳邊問道：“不穿內褲，什麽居心？”
任果反在他肩上輕咬一口，假意埋怨：“是程總小氣。買了那麽些衣服，唯獨沒買內褲，又是什麽居心？”
“這麽一說，就更不能買了……”他的手在她深 v 領口處用力一扯，那爿春光便跳出黑色蕾絲束縛，送到他的眼前。
他低頭，將臉埋進去，不得饜足地吃。
任果高高地仰起脖，揉他的短發、耳垂，求他快點進來，仿佛在這世上只有他能救自己。
他一向聽她的話。一把將人抱起，平放在滿是文件的辦公桌上。
分開的長腿，在明晃晃的燈下，就這麽由著外物入侵。她的每一次呻吟，都會帶上一聲嬌喘的“程總”。
今晚的她讓他格外難忍。他狠狠進出，震落桌上部分文件。其餘的仍壓在她身下，跟著她的腰身起伏……
額上的汗珠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，有了她的溫度。
……
回來的路上，她買了避孕藥。
今晚，她沒讓他戴套。她渴望和他能有這樣親密的接觸……
PS：程總，我盡力了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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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任果回來沒有。他出了辦公室，直接走去她的休息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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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總，任果今天應該不回來了。”秦景新向他匯報，“剛剛您在開會，她怕打擾到您，就給我打了個電話。”
“說什麽？”程維問。
“沒細說，就說讓您忙完了給她回個電話。還有，一會兒您要去哪兒，我替她開車送您。”秦景新又被任果支來幫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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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惹不起就趕緊躲，“那我先去忙了，您要走的時候，告訴我一聲。”
秦景新說著，就先逃回工位。
老板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？任果啊任果，又坑他一次。秦景新怨念很深地掏出手機，再一次給任果報信。
秦景新走後，程維手叉著腰，在原地站了一會兒。
這是什麽相親？吃頓午飯還不夠，難道連晚飯都約上了？
他越想越憋悶。長腿一邁，大步走回自己的辦公室……
任果這邊，早已經收到秦景新的“線報”。這會兒她正在江鳴家中，和一些音樂圈的朋友在一起。
她看了一眼手機，沒見程維的電話和信息。於是，和朋友們說了聲“失陪”就拿著手機走到了外面的小院。
江鳴這幢別墅的小院，除了養花，還種著不少瓜果蔬菜。時值冬日，綠色的植物並不多，但院中那棵高大的柿子樹這會兒倒是結了不少黃橙橙的果實。
此時，任果就靠站在那棵柿子樹旁，給程維打電話。
響了好幾聲，電話才接通。然而，程維那頭並沒有說話。
任果“餵”了一聲，先開了口。
“忙完了麽？”她問。
電話那頭仍舊沈默了幾秒，才回道：“沒有你忙。”
任果聽出他有情緒，於是笑了一下，“沒我忙，怎麽也不給我打個電話？”
“呵，哪裏敢？”程維冷聲冷調，“要是壞了你的好事，我罪過就大了。”
任果聽到這話，忍不住想笑。腦海裏已經能想象出，他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，一手拿手機，一手叉腰的姿勢。
“任果——快來——”從屋裏出來一位朋友，扯著嗓子正在召喚任果。
任果遠遠地比了個 OK 的手勢，就聽到電話裏頭的程維賭氣道：“你忙吧，不說了。”
“哎哎！你等會兒！”任果及時制止住他，已經不敢再逗他玩，“你別瞎吃醋行不行？我現在在江鳴老師家，剛剛喊我的，是江老師的一個朋友。”
程維總算沒掛電話，但也沒有其他回應。
任果只能接著解釋：“中午和何叔家侄子吃完午飯後，我就碰到江鳴老師了。江鳴老師，你知道的吧？”
程維“嗯”了一聲。
見他有所反應，任果安了心。
“你也知道，從前我做的那些混蛋事兒……”她說，“所以這幾年我一直不敢來見他。但今天遇見了，我就不想再躲。我和他道歉了，也和他聊了這幾年裏的很多事。後來，他想請我到家裏聚一聚，我就沒好意思推辭……”
程維聽完，又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我爸今天帶著兜兜去郊區我老叔家串門了，晚上不回來。所以，等我這邊結束後，直接去你那，好不好？”任果為討他歡心，直接放出了大招。
程維聽到這話，叉著腰的手慢慢拿下來，在面前的落地玻璃窗上輕輕畫圈。
“哦，知道了。”他淡淡應了一聲。悄然轉好的心情，沒好意思表露。
任果掩笑，“那我……先掛了？”
“地址發給我，一會兒過去接你。”程維還沒想讓她掛電話。
“我開車出來的，你忘了？”任果說道。他的勞斯萊斯現在還在她手上。
“你不喝酒啊？”程維問她。其實不管喝不喝吧，他都挺樂意給她當司機的。
“我沒喝。”任果說，“肖瀟也在這兒呢。剛剛我們都說好了，一會兒結束了，我先送她回去。那你要來的話，你送她？”
任果又逗他。程維沒好氣地“哼”了一聲，“我送算怎麽回事兒？你自己回來吧，我不管了。”
任果忍不住笑出聲。
以前覺得，女孩子才是這世上最可愛的生物。現在倒是覺得，她這個男朋友比一些女孩子還要可愛。
*
聚會不到九點就結束了。都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，大家顧及江鳴的身體，所以都不敢玩到太晚。
按先前的約定，肖瀟跟著任果的車走。
原來第一次見面都還很客套的兩個人，因為今天的聚會，親近了不少。
肖瀟坐在副駕駛，給開車的任果放她最近新做的歌。
已經探討了一晚上音樂的兩個姑娘，這會兒興致都還沒減弱。雖然任果和肖瀟的音樂風格不同，但在聽了她的幾首歌之後，任果已經能確定她是一位才女。
任果也因此越來越欣賞她，但同時還有一個想了很久都沒想通的問題想問她。
肖瀟看出她的欲言又止，索性先開了口：“你是不是想問，盛達那麽好的平臺，我為什麽要離開？”
任果點頭，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，“要是不方便的話，也可以不說的。”
“沒什麽不方便的。”肖瀟把音樂聲調小，“其實，是私人原因。盛達的老板在追我，所以，我就離職了。”
“哈？？？”任果一臉震驚，“盛達的老板？你說的，不會是徐淮馳吧？”
肖瀟笑著嘆了聲氣，“不是他，還有誰？”
任果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，“所以，你是因為不喜歡他？才……”
“也不是。其實那會兒我都已經準備答應他了。”肖瀟又嘆了聲氣，“但也不知道是誰發現了苗頭，就把我們的關系大加渲染。之後，越傳越離譜，多不正經的版本都有。這也就算了，我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最讓我憋悶的是，只要我做出一點成績，或是對下屬嚴厲一些，周圍的人都會歸結為我是仗著老板的勢。”
肖瀟說著，手不自覺地攥了攥勒在身前的安全帶。
那時候，她挺沖動，還和傳謠的其中一人大吵了一架。結果就是，那個傳謠的人第二天就被徐淮馳給開除了。而因為徐淮馳替她出頭這件事，讓她更是成了全公司的話柄。
渾水越來越渾，清者已經不能自清。
任果從方向盤上伸出一只手，安慰地拍了拍她。
“嗐，早過去了。我現在挺自在的。”肖瀟笑著，握住任果的手，輕晃了一下。
任果莫名地也嘆了嘆氣。
肖瀟多少已經猜出她的擔憂，無奈地搖了搖頭，“看來啊，咱倆這是遇見同樣的麻煩了。”
“可不是？”任果惆悵，“不過，江鳴老師這個忙，我是一定要幫的。這也正好能讓我找借口從恒遠出來。”
“可壞就壞在，江鳴老師的這場公益演唱會，是由盛達主辦的。”肖瀟說道，“而徐淮馳，曾經是程維異父異母的弟弟。他們倆到現在都還是水火不容……”
任果一個轉向急剎，將車停在了路邊。
“你，剛剛說什麽？”她側過身子，看著肖瀟。
肖瀟沒答。伸手，抱了抱她，“要是吵架了，就找我。我陪你喝酒。”
任果苦著臉，感嘆道：“哎，真是屋子裏開煤鋪——”
“倒、黴（煤）、到、家、了！”兩個姑娘相視一笑，異口同聲。
*
送完肖瀟，任果把車開去觀瀾。
樓裏亮著燈，說明程維已經到家。
在車庫裏停好車後，任果對著後視鏡努力將嘴角扯至上揚，這才敢上樓。
門禁識別出她那張強裝的笑臉後，“哢噠”一聲，鎖便開了。
換好拖鞋進門，也不見這大 House 的男主人出來相迎。人似乎是在書房，而且好像也沒發現她回來了。
這叫任果反倒松了口氣。索性先不驚動他，偷偷跑去浴室沖個澡。
書房裏，程維早就聽到她回來的動靜，故意沒有出去。要加班的文件他都特地帶回來了，為的就是在這等她。
書房門沒關，仿佛等魚上鉤的姜太公，程維正襟危坐，很沈得住氣。
當任果洗完澡，穿上那件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偷偷給她買的睡衣，站在書房門口時，程維依舊沒有擡頭。
其實他瞥見了，卻不敢正眼去看。繃了一晚上，他可不能前功盡棄，太早投降。
任果在門口站了一會兒，見他不為所動，假裝要走。
程維眉頭動了動，終於沒能堅持到最後。
“幹什麽去？”他擡眼，只見她那片布料略透的背影，又趕緊垂了眸。
“你不是在忙？”任果沒轉身，只是回頭。
程維輕咳一聲，將手裏的簽字筆蓋上筆帽，放在面前沒那沓沒看完的文件上。
“過來。”他再次擡頭，用命令的語氣給自己增加底氣。
“不去。”任果故意和他對著幹，扯了扯身上薄如蟬翼的睡裙，“我冷，我要去把它給換了。”
“嘖……”程維郁悶地站起身來，邁著戰敗的步伐，走到她跟前。
“站在門口能不冷？”一手將她攬進屋，一手將書房門給帶上。
任果在他懷裏偷笑了一下，兩只手便鉆進他的睡袍裏。
“……”
腰腹突然被兩條冰冰涼涼的藕臂圈住，差點讓他起了反應。
任果看到他一臉慌張的模樣，故意問道：“幹嘛？不讓取暖啊？”
喉結滾動了一下，程維已經沒了任何脾氣。
“讓。”
睡袍的衣帶解開，索性將她整個人都裹進懷裏。
臉頰在他起伏的胸線上輕蹭了兩下，便擡起頭來，主動向他索吻。
程維低頭，卻沒讓她得逞，只是挨著她臉嗅了嗅，“沒聞見酒味兒啊？怎麽跟喝多了似的？”
“哼~”任果擡手，一把罩住他的鼻子，“你是屬狗的吧，程維？”
程維笑著拿開她的手，傾身含住她的唇……
等了她一天，很不好受。他得讓她知道，自己的心情。
他吮吻的力道，讓任果難控呼吸。可她似乎甘願受罰，張著唇，由他纏磨，任他吸吮。
裹著兩個人的睡袍是最先落的。他的手隔著那件穿與不穿都無關緊要的睡裙，摸索她的敏感點。
薄紗很快被水洇濕，任果難受得扭動腰臀，哼哼唧唧。
程維壞笑，在她耳邊問道：“不穿內褲，什麽居心？”
任果反在他肩上輕咬一口，假意埋怨：“是程總小氣。買了那麽些衣服，唯獨沒買內褲，又是什麽居心？”
“這麽一說，就更不能買了……”他的手在她深 v 領口處用力一扯，那爿春光便跳出黑色蕾絲束縛，送到他的眼前。
他低頭，將臉埋進去，不得饜足地吃。
任果高高地仰起脖，揉他的短發、耳垂，求他快點進來，仿佛在這世上只有他能救自己。
他一向聽她的話。一把將人抱起，平放在滿是文件的辦公桌上。
分開的長腿，在明晃晃的燈下，就這麽由著外物入侵。她的每一次呻吟，都會帶上一聲嬌喘的“程總”。
今晚的她讓他格外難忍。他狠狠進出，震落桌上部分文件。其餘的仍壓在她身下，跟著她的腰身起伏……
額上的汗珠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，有了她的溫度。
……
回來的路上，她買了避孕藥。
今晚，她沒讓他戴套。她渴望和他能有這樣親密的接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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